2013年5月20日 星期一

聖鬥士毓民

聖鬥士毓民


毓民退出人力,因有社民連分裂的故事,所以並不驚訝,甚至覺得這是遲早的事。

提起毓民,就想到牛虻,青少年時期成長環境的複雜性鑄就了桀驁不馴的性格,長大后因天資聰穎、出類拔萃而得到注目,但命途坎坷。牛虻一生,糾纏在信仰、反叛、信任、欺騙、愛慕、背叛,等等思想的交鋒與人性的掙扎,從而,練就了精神上的至剛至烈。

毓民在拒共護港的立場上是堅定的,這源自於他對中共本質的深刻認識,這成為了他的信仰,堅不可摧。毓民在立法會的抗爭是開創新河的,對香港社會的抗爭覺醒有帶動作用,“沒有抗爭,哪有改變!”,這鏗鏘有力的口號,曾經激勵過不少的香港人,歷史會記下這一筆

但小說中的人物畢竟虛構,往往忽略了人性的多面化,毓民像牛虻,但不僅僅像牛虻。

提起毓民,我又想起于連,同樣是人中之龍鳳,出身於寒微但不甘自棄。但于連與牛虻很不同,他更懂得變通,為求目的,甚至不擇手段,曾傷害過不少愛慕他的女人。

毓民是活在理想中的,爲了理想,有些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理想的榮辱觀高於人性的榮辱觀,這往往是變革者者所秉持的,也是必須秉持的。香港畢竟是和平時代,和平時代有許多的不容于變革者的規條法則,這會讓變革者處境尷尬,在理想與人性的矛盾衝突中取捨艱難

同時,毓民是活在生活中的。二十一世紀已經不可能為狂熱的革命者提供生存空間。人有自私、貪婪、嗔怨,人有自我保護的意識,不可能任何事情判斷正確。

毓民因理想拉近與一些人的距離,也因為理想拉開了與另一些人的距離,昔日理想相同的今日也許變得不同。他與往日的同志說分手,只因為他有自己的路要走。

“外方而內圓”。這是長期合作夥伴蕭若元先生對毓民的評價。我覺得,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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