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2日 星期六

劉佩瓊你不配做香港人

劉佩瓊你不配做香港人
胡圖論政 2-10-2010

9月29日港臺自由風自由phone節目當中,討論到中共外交部副部長傅莹就劉曉波被提名諾内爾和平獎事件向挪威诺贝尔研究所负责人伦德斯塔德(Geir Lundestad)施壓,有三位聽衆電話均與作爲主持人的劉佩瓊發生激烈語言衝突,更有聽衆直指“劉佩瓊你不配做中國人”。

劉佩瓊是否配做中國人,筆者暫且不論,但筆者可以肯定,劉佩瓊你不配做香港人。

劉佩瓊有兩個公開身份,一個是香港某學院副教授,一個是港區人大代表。劉氏經常出席一些媒體節目,主持人通常都稱呼其為劉教授,少有稱呼劉代表的,這是給她留些薄面,相信劉佩瓊聽到劉代表三字,心裏也是悻悻然的,因爲她清楚知道這個代表沒有獲得任何民意授權,根本代表不了任何香港人,只不過是中共主子賞賜的一根骨頭,是做了奴才和打手的酬勞。

做奴才本來不打緊,香港人當中有奴性的多了去,連貴為特首的也算了一個,但是,當奴才當得像劉佩瓊這樣不要臉面的,卻也不多。劉佩瓊生得難看,人人皆知,難看本來也不是過錯,丑女人也未必不是好老婆,可劉佩瓊的難看卻與衆不同,是骯髒内心散發的腐臭透過皮囊釋放出來,直接讓人看了作嘔。這樣一副“衰相”,如論常識,收著藏著也就罷了,偏要拿了出來示衆爭風頭,就特別的乞人憎了。

筆者幾乎從來沒有聼到劉佩瓊講過一句人說的話,此人在公開場合的發言,既沒有客觀的分析,也沒有個人的見解,有的只是迎合中共、奉承權貴和見風使利,這個副教授的銜頭真不知道是怎樣混矇而來的。她在港臺節目當中九成九的臺詞就是“係、係、係囉、係啦、嗯、嗯嗯、係呀、當然啦”,由頭到尾,恍如游魂,除了證明她作爲主持人的存在之外,別無貢獻,唯有當話題涉及對中共質疑或批評時,劉代表便會忽然打了雞血,立馬提高語調、不惜搶咪搶話、滿口胡言亂語起來。

作爲一個普通香港人,呼吸香港的空氣,最起碼的要求是認同自己香港人的身份,說香港人的話,尊重香港人共有的“自由、平等、民主、法治”的精神;作爲一個香港的公衆人物,最起碼的要求是站在香港人的立場、替香港人説話、自覺維護港人治港、呵護香港人的利益。

然而,透過劉代表肥胖的軀體,港人只能看到一個被私心和名利蛀空的靈魂,劉佩瓊你不配做香港人!

2010年10月1日 星期五

四評923毓民踩場:政黨内與外

四評923毓民踩場:政黨内與外
胡圖著述  1-10-2010

一個政黨,縂有内外之分,内外有別。倘若内外不分,那就變成兄弟爬山,各自修行,既無所謂同志,也無所謂政黨了。

對外交往,在大是大非問題上,一句“不怕孤立、才可獨立”,或者“為了相同而團結,不為團結而相同!”擲地有聲,決絕但至理。然而,有些習慣于盲目模仿的人,往往將對外鬥爭的語言方式情緒化地帶入到政黨内部,那就搞錯了地方,搞錯了對象,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在黨内說出這類帶有巨大爆炸力的說話,事前應該問問自己,與對方是否在黨的基本理念和原則上發生了真正的分歧?對方是否故意向著偏離黨内綱領的方向實質地行進?倘若隨意誇大分歧的性質,則是對同志的不負責任、對自己的不負責任和對黨的不負責任。倘若雙方都放任自己的情緒,就會導致黨内無辜的撕裂,這種行爲是愚蠢的,危害是巨大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分歧,正所謂“無黨無派,千奇百怪”,但一個黨,必須要有統一的行動步調,這就有人需要妥協,如果人人堅持自己的主張,這個黨就會一盤散沙,毫無戰鬥力。解決黨内分歧,指責和謾駡毫無益處,最好的方法就是互讓或協調,倘若協調都不成,黨内機制就要發揮作用,可以依據程序來裁決,或採取民主表決的方式,大家都要尊重結果,尊重對方,尤其心裏要服氣。動則聲言另起爐竈,這不是一種健康的黨内文化。

明天寫[五評923毓民踩場:從725決議文說起]

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

三評923毓民踩場:捧殺與棒殺

三評923毓民踩場:捧殺與棒殺
胡圖著述  30-9-2010



參與政黨政治,上位、下臺是再平常不過之事,每個人都有爭取和退讓的權利,但對於關心政黨成長的人來説,黨内的上與落就很有考究了。民主固然是原則,但是也有民主程序管不到的地方,這就需要有影響力的人運用智慧去解決。

一個政黨的人員組成,首先要穩定,倘若縂把新桃換舊符,過急追求氣象日日更新,那麽這個政黨是無法長久下去的。一個政黨核心,需要由不同學識背景、不同年齡層次、不同專長的人來組成,這樣才能互補所長,達至分工的合理和完善。社民連是衝擊型政團,語言能力出衆、善於街頭抗爭的人才自然不可缺乏,但善於行政、組織、以及政策研究的人才也同等重要,有武將也必須有文將,不應有所偏廢。不是只有走上街頭、或者出鏡卜咪才叫做野,現在社民連恰恰最缺乏的就是靜下心來做分析研究的、寫文章的。

黨内民主是無人質疑的,但必須令其規範化、制度化、透明化,沒有制度保障的民主只能是假民主。世界上任何的民主國傢,在行使民主的時候都會有一套規範。例如參選人,必須要符合一定的資格,如美國總統參選人就必須是本土出生的美國公民。絕對的民主是沒有的,追求絕對民主只能導致系統崩潰、極權擡頭。

社民連目前就出現汎濫民主與大佬文化兩極共存,要麽是絕對民主的思潮鼓風作浪,要麽是大佬文化妙手生花,雙方都以修正對方為理由,擺出勢不兩立的架勢,閙個天翻地覆。7月份的補選恰好是一個寫照,追捧和大棒交織,這種現象只能加劇黨内矛盾,不管當選的、還是落選的都同時成爲失敗者。

培養人才是一個長期和需要耐心的工作,不管能力有多強,只有那些長期潛心黨内工作、經過考驗和洗禮的人,才能是政黨發展可以依賴的中堅。快速捧紅一個人,又或草草打壓一個人,都是毀滅其前途、扼殺黨的未來棟梁。捧殺與棒殺,再也不須干這種蠢事了。

明天寫[四評923毓民踩場:政黨内與外]

2010年9月28日 星期二

脫離泛民的日子你準備好未?

脫離泛民的日子你準備好未?
胡圖論政  29-9-2010

懲罰民主黨的方法很多,未必需要使用殺敵八百,自損三千的做法。社民連自從725決議文發表以後,由未經深思熟慮的一個條文開始,一路演變,現在退出泛民區選機制似乎無可避免,但做任何決策之前,都應當對預后進行評估,並做好應對最壞結果的打算。樂觀的可能性都讓社民連的話事人講完了,筆者就講一講最悲觀的可能性,以作思考的平衡。

政改之後,由於市民大衆對政治行爲的深刻含義一時無法準確解讀,社民連與民主黨的分歧和對立,本來是一種兩分的局面,誰也無可奈何誰,社會政團和市民也只是觀望而已。但如果社民連主動退出區選協調,情況就發生了質的改變,社民連大可以提議修改泛民協調機制,但不應該全盤攻擊它,也不應該主動退出。在選舉中,理念較爲相近的政黨,互相協調,甚至組成聯盟,在民主社會是常有的事,不應受到批判。尤其是“政治分贓”的指控,讓所有不退出協調的政黨都淪爲“政治賊寇”,這無疑會激起泛民公憤,而且又同時指責機制對小政黨不公平,又呼籲民主黨和民協應退出,這在邏輯上就形成自我矛盾,還顯得瓜田李下、公私不分,退出協調舉動極容易被市民理解為出於私心而非公道。

社民連說民主黨不是泛民,未必很多人認同,民主黨說你不是泛民,認同的也不會多,但倘若所有的泛民政黨都說你不是泛民,那麽你就坐實了“異類”的位置,退出泛民協調客觀上等同退出泛民。

不管社民連的決策者有多少一廂情願的樂觀估計,退出泛民無疑是一場豪賭,社民連將有可能面對以下後果:

1、725決議文中關於香港政壇建制派、求和派、民主派的論述將自動破產。社民連自動脫離泛民,“不怕孤立才可獨立”的口號達到了功德圓滿的境界,同時,等於變相穩固了民主黨的泛民地位,更將其它泛民政黨推向與民主黨加強合作。

2、社民連在香港政治光譜上的定位將會失去形象。香港的政黨歷來在市民當中有固定的image,建制派和民主派是兩大清晰的分野,社民連一旦脫離泛民將無所定位,如果說作爲第三勢力,則又未能去到“不合作運動”這樣清晰的定位,將出現自我邊緣化的嚴重後果。

3、社民連將徹底失去30嵗-60嵗年齡層較成熟的政治人才的認同和加盟,政黨發展失去骨幹力量的來源,社民連的路將越走越窄,一、兩年間,淪爲名符其實的娃娃政黨。

4、在青年人當中,社民連也會損失大量的支持者,一些獨立的80后民運組織在面對抉擇中極有可能放棄與社民連的合作,林煇在某節目中的言論有代表性。

5、2011區會選舉,如民主黨全力反擊,社民連在議席上將會有重大損失,雙方如開足馬力對撼,在實力上,社民連是雞蛋碰石頭,沒有任何僥幸的可能。民主黨議席基數大,2011年是對民主派有利的一屆選舉,社民連的阻擊,充其量只能減少民主黨議席的增加,絕不能起到動搖其根本的作用,民主黨還可以以受害者的姿態,贏得泛民支持者的同情,結果只會與社民連的初衷背道而馳。

6、泛民陣營如此劇烈的變動,會令香港市民對民主派的整體信任度下降,政治無力感增加,對“攪局者”的厭倦情緒與日俱增,社民連需要面對2012年議會選舉有可能出現崩盤的局面。

7、社民連作爲一個尚未成熟的小黨,面對忽然而至的外部壓力,極有可能傳導到内部,一朝崩潰並非不可能。

筆者聲明,以上一切文字,談及的全是未來,因爲事情還沒有發生,所以並無任何事實根據,純屬斷估,請不要就此質疑本人。

“今日豪情多英傑,它朝擔當有幾人?”,筆者並無任何的政黨立場,潑一潑冷水,只是希望一塊燒紅的火碳避免化灰的命運,別無它意。

二評923毓民踩場:無約束權力

二評923毓民踩場:無約束權力
胡圖著述  28-9-2010



社民連的黨核心構成,稱得上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黨内僅有的三個立法會議員一概不在行委行列當中,這樣的行委注定缺乏穩固的權力基礎,阿陶雖身兼黨團召集人身份,但顯然只是擔當聯絡、通訊角色,是沒有領導的地位的。社民連雖然在今年1月實行新老交替,但新班子只能說是接收了黨内“次主權”,對全黨的統率和領導,有其名而無其實。

而三位元老,因為有立法會議員的身份,既是宣示政黨主張的主要喉舌,也是號召黨友的精神領袖,但因爲並非行委成員,只以一個普通黨員身份,對外發言就不需要受到集體負責制下的任何約束。如此佈局之下,事實上造成,不是元老跟著黨的決策走,反倒是黨的決策往往跟著元老對外發表的言論來走,實質上,元老們擁有了淩駕于行政核心的、並且不受約束的權力。

爲什麽三位元老會過早退下來,這與他們的個性有關,也與他們成立政團的初衷有關,毓民、大舊、長毛,都是屬於熱血肝膽、天馬行空之人,當初組織社民連是爲了做一個桃園三結義式的道德組合,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創立一個組織嚴謹、規模宏大的政治實體。管理一個組織,既非他們的趣向,也非他們的長才。

因此黨魁的大任自然很快的要落到同是創黨成員,既年輕、心思也較爲縝密的陶君行身上,可惜08年阿陶競逐立法會失利,兩年以來,他的聲望、人脈自然無法上升到與三子等量齊觀的地步,今年接掌帥印自然是一件勉爲其難之事。

毓民當了兩年半的主席,時間不算短,但作爲創黨主席,那就是非常之短。遍觀香港各大小政黨,這是從來沒有先例的,因為創黨初期,立足未穩,黨的結構鬆散,始創黨者必須要用充分的時間來運作,使組織發展的同時,創黨的理念、綱領逐漸走向成熟,並融入到黨的精神血管當中,這樣才可培育出黨的根基,有了發展壯大的條件。否則,將來就容易產生綱領的討論、路綫的分歧,黨内紛紛擾擾、離離合合之事,陸續有來,永不平息。

如果不認真思考和解決這種黨内權力的失衡問題,黨内決策機制將會毫無效用,在香港險峻的政治環境當中,社民連將岌岌可危。

明天將寫[三評923毓民踩場:捧殺與棒殺]。

2010年9月27日 星期一

退出泛民協調社民連想和誰賭囌哈?

退出泛民協調社民連想和誰賭囌哈?
胡圖著述  28-9-2010

幾乎所有泛民政團都有參加區議會泛民協調機制,倘若社民連自行退出協調,那麽,根據機制的規定,明年區選時所有泛民團體中人將不能為社民連站臺或助選,社民連將會陷入徹底的孤立,如果社民連派人追擊民主黨或民協候選人,那麽等於跟所有泛民團體打對台,磕磕碰碰,發展下去就變成泛民的公敵,而區選的重大失利甚至會導致黨内架構的不穩定,這恐怕是社民連不能承受之重。



但筆者並不認爲這種極端的情況會發生,因爲這根本就是一場囌哈賭局。最吊詭的因素是時間,區選開羅不是今年年底,而是遠在明年11月,政治一天都嫌太長,何況是14個月。

如果社民連退出泛民,起碼有兩個政黨會寢食難安。首先是民主黨,它一直以泛民一哥自居,團結泛民各派力量,是它無法推脫的責任。況且社民連聲稱針對民主黨,雖然以社民連的實力,在區選中是無法給民主黨造成根本性挫敗的,但即使是三、兩個有分量的候選人被打掉了議席,面子上也是相當的難堪,所謂穿鞋的害怕赤腳的,談到僵局自然要讓社民連三分,這裡給各位立志從政的朋友提個醒,千萬不要凡事縂想著當一哥,這一哥是再難當不過的了。

另一個要着急的是公民黨,看著當下形勢,公民黨在11、12年選舉后,是很有希望再上一層樓,甚至爬頭超越民主黨,倘若泛民這潭水一攪渾,那就前程未卜了,何況它跟社民連最近是親過一次嘴的,面對泛民的分裂,它焉有袖手旁觀之理。

這是一場囌哈賭局,原也有可能翻台散夥,但是離攤牌的日子太長,這14個月當中,香港政壇不知道又要發生幾多風風雨雨,新的議題一出,舊的恩怨便會勾淡,雖則社民連和民主黨在公投和政改中交下的心結已難完全修補,但在合則兩利、斗則兩敗的區選單獨議題上,必定能夠慢慢談妥條件,平安渡過。

2010年9月26日 星期日

一評923毓民踩場:誅心之辯

一評923毓民踩場:誅心之辯
胡圖著述  27-9-2010

923毓敏踩場爆發砲轟事件,事緣區選協調黨内有兩种意見,其本質是一場黨内路綫的辯論。很明顯,毓民、大舊等黨内元老站在反對協調一方,而黨内行政核心成員阿陶、吳文遠、阿季等站在主張協調的一方。

在擺出民主黨投共、現有協調機制對小黨派不公平兩個主要論據,以及對625決議文相關條文稍作解釋后,毓民話鋒一轉,表明不惜以退黨來堅持自己的不協調立場,然後兩位元老以連珠炮方式火爆批評部分社民連成員行爲不儅,指責部分核心成員不了解協調機制、不看書、不務正業、消息外泄、少不更事等等,更聲稱黨内運作現狀已令兩人“心所謂危”,更警告搞事的人必須走,“季詩傑你係甘先”。

有人認爲毓民和大舊只是一時激憤之言,但依筆者觀察分析,有兩個結論是可以肯定的,其一,在兩位元老心内,自覺當可淩駕在行委之上對黨内重大議題進行指導;其二,兩人故意或不避嫌把本不相乾的兩件事(區選協調之辯與批評行委表現)攪在一起述説,儅可謂誅心之辯,人格上打倒了你,你的主張自然不成立了,這一場辯論是坐定了勝利的。据筆者往常觀察,客觀地評價,毓民和大舊是很習慣作誅心之辯的,只是往常大多是對了政敵和外人,這囘是對了自己人。事實證明,效果是顯著的,翌日,阿陶不得不馬上轉軚,依了兩人的主張,在[風也蕭蕭]節目中打個圓場下臺階。

本來社民連是否參與區選協調是一個極爲複雜、影響深遠的議題,正應廣開黨内言路,讓多種思路踫撞,細加匯總研究才能想得周全,從而找到較好對策。怎能用大石砸死蟹的方式由黨内一、二權威粗粗疏疏、一錘定音呢?這樣,不但可能導致將來選戰的失誤,還會影響黨外交流,甚至因難以服眾而造成黨内團結問題。

節目中段,大舊還有一說,認爲有些行委主張參加區選協調是因爲自己議席的考量,這恐怕也是誅心之辯。毓民更再次表明不戀棧權力和地位的心志,高舉“三大綱領”旗幟,大談“但開風氣不為師,鼓動風潮造成時勢”的濶論,如此大義凜然之言,普通的聽衆或支持者肯定是受用無比的,但即使以筆者局外人揣摩,黨内同志聼落,恐怕滋味就大不一樣了,那叫光腳的聼穿鞋的説話,我們鞋帶都還沒摸著,你跟我們說脫鞋的事,豈不是白扯?真個是“寒天飲雪水,點滴在心頭。”元老們對黨員個人和政黨實力的發展前途抱如此超塵脫俗的態度,難免讓人有些灰心喪氣,要知道,一個政黨倘若沒有了議席,馬上就得宣告散夥了,這個並非講笑。

爲什麽社民連的元老們往往與黨内骨幹成員在大政方針上有分歧呢?爲什麽社民連的人才如走馬燈般換個不停呢?這是有歷史性和結構性原因的,筆者明天將寫[二評923毓民踩場:無約束權力]。